罩四卓

在我的人生词典里,“你们俩”的第一词意是德拉科和潘西

【德潘】《仲夏夜·童年》

Draco.Malfoy/Pansy.Parkinson

ooc是因为我能力不足,以后会进步的,预计三章完成,分为童年少年成年

全程文风和内容都是言情向,可能会比较齁】

童年篇
P.P 序

《仲夏夜之梦》里有一种魔汁,是西方一朵白色小花因为误中了丘比特的爱情之箭,受创伤后而流出的汁液。将这种魔汁抹在熟睡人的眼皮上,醒来之后就会疯狂的爱上他见到第一个生物,不论是人是妖。

这朵花真实存在,我比谁都清楚。八岁那年它救过我的性命,此后我将一生都回报给它。

我的一生,是药是酒,始终混杂着这种睁眼后疯狂的固执。现在想起来是有因必有果,所有的万劫不复都是注定。

D.M

二十多年前,我八岁那年,在马尔福庄园的小栋阁楼里,我展开一次次的探险以度过夏日空闲的时间。

我现在回忆二十年前,仿佛是在回忆另一个人,因此也掺杂了许多宽恕。

我最好的两个朋友,克拉布和高尔,他们都是大块头,所以我不太乐于叫他们一起来参加隐秘的冒险。

从族谱里看来的说法,阁楼藏着许多秘密,古老晦涩,严肃无趣。

而我在那个年龄,虽然有许多禁令告诫,但还是对所有未知都感到好奇。

只是我不知道,秘密就是秘密,当你拥有了它,并不意味着它就将公之于众,而是你也将被它所控,要不将它淡忘,要不然将它永远背负。

一个人的童年几乎可以影响他的一生,我的童年和我的整个人生一模一样,有一重灵魂如同灯源,童年时我离灯源很近,影子短小,童年后我渐行渐远,那影子被无限拉长,我始终没逃脱这重灵魂的映射,我走在它安排过的道路上。

P·P

那时我才活了八年,八年太短甚至不能叫活过。

尤其是即将面临无尽的死亡,我们谁也不知道死亡之后是什么。

八岁那年我得过一场大病,按照占卜师无能为力听天由命的表情所透露出的消息,我的寿命应该只有八年,我将死于闷沉的夏季,一入土便会有当季的时髦鲜花被放置在坟前,而其他人经历一场不痛不痒的悲伤后会将我遗忘,然后趁着假期去度假。

我那时的恐慌不是语言所能描述。病痛让我连流泪的力气也没有,紧紧是恐惧就能让我在夏季里出盖着厚实的被子也出一身冷汗。

就这样度日如年煎熬的一天里,四处奔波的母亲告诉我,感谢梅林,马尔福夫人有办法救我,有西方魔药养成的花,我们要把所有的运气都压在这朵白色的花上。

次日我被送去马尔福庄园,住在单独成立的阁楼上,那里犹如死亡般沉默,而就是这样的地方,要将我带离死亡。

D.M

我想象中的探险,应该是发现,而不是被发现。

我想象中的秘密,应该是沉默古老沾满灰尘,而不是鲜活稚嫩令人怜惜。

反正,阁楼里藏着的,至少不该是个女孩。

P.P

这道法术是人世间的起死回生。

我昏昏欲睡,耳畔脑海全是妖精的吵闹,它们在复制我短暂的人生回忆里那些最乏味的对话。

直到最后,白色的花瓣落在我眼睛上,又痛又痒,我瞬间清醒,本能的想要睁眼,眼皮却被牢牢封住。如果这场古老的医术未能拯救我的性命,我将要抛弃这世间一切,我忍不住流了眼泪,泪水接触到花瓣,我进入到白色的梦境中。

D.M

我在阁楼里发现了一间没有锁门的房间,随即便发现了她。

我倚靠在门廊上注视着她,黑色的头发,额头上都是汗,双唇紧闭她瘦小的脸显出牙齿紧紧咬合的轮廓,我感到一阵紧张,紧握拳头都是汗液,我如此不安,甚至忘了是在自己的家。

第二天下午我又跑去看她,阳光经过蚕丝窗帘的过滤,进入房间的时候只剩下薄薄的一层。我发现这件房间出奇的简洁,没有任何一张画像,没有照片,连家族徽章都没有悬挂。

干净的像间病房。

我才注意到昨天的那个女孩醒了,半坐在床上,吓了我一跳,我猜她在我适应昏暗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量我了。

我问她“你生病了吗?”

她用鼻腔回答了我一声“嗯。”

“很严重吗?”

她摇了摇头。

她看起来不想和我搭话,我只得说“那祝你早日康复。”

她笑了,我相信这是病后初愈的迹象。

P.P

病愈之后妈妈终于在精神状态上舒展了很多,半年来她忧心忡忡偷偷掉眼泪的样子,快要让我忘了家里本来的温馨。

夏天越来越闷,而我在自己卧室享受难得的穿堂风的时候,我也对生活燃起了希望,那天我与自己约定,从今往后的每一天,我都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健康,无论何时都要将一切打理好。

不出半个月我就完全忘记了病痛的感觉,然而那种如春天般苏醒的,久违的健康的感受却迟迟未到。痛感消失不意味着健康,就像每天的机械的呼吸进食也不能代表真正的活着。

我每天都会觉得心口在痒,晕晕乎乎,有一种想要癫狂的兴奋感在作祟,不受控制。

我开始做梦,从那天到现在,二十多年,只有极少数的日子里没有做过梦,我就连白天稍微打盹都会梦到些什么。

八岁那年的许多次,我都会在夜里回到马尔福庄园的阁楼里,我会看见一张脸,昏暗的光线下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轮廓,和我一般年纪,面容英俊又紧张,他开口问我是谁,我每次想回答的时候,都会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,再过用力的思索就会打破梦境,我会醒来,带有未能回答他的遗憾,发现自己躺在漆黑又安静的卧室里,心跳清晰急促。

接着我在心中默念,“我是Pansy,Parkinson家的独生女。你是谁呢?”

D.M

夏天我整日玩耍,从日出到日落都不见人影。

当然,上述并不完全属实。只是我父亲的说法,用来批评我,以及给我加更多的功课。

阁楼里什么也没有,或许秘密藏在别处,或许被转移了。

关于那个女孩,我记得她的样子,很漂亮,但是看起来很久没有开心过。我希望她能开心,至少是留宿在马尔福庄园的时候,我们家族祖祖辈辈积攒的抑郁已经够多了,我不希望即使连客人都在我家如此愁闷,反正离了我家我就懒得管别人开不开心了。

我再没见过她,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,但我有时候会想起这个人,虽然这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,但我还是会想她离开了我家有没有感到愉快些。

P.P

秋天渐凉了,树叶和阳光,一切金色笼罩,我能感到,我已经渐渐在向幸福的金色靠拢,只要他能一直惠顾我的梦。

关于梦里的这位朋友,他越出现我便越觉得不可自拔。我仿佛上辈子就见过他,曾经知根知底,而现如今要从名字开始重头来过。

“神话中有一位海怪爱上了一颗珍珠,采珠人潜入水中取出了这颗珍珠,并将它献给波斯国王庇鲁士,海怪愤而杀死采珠人,并为失去所爱哀伤七个月之久。”

世间的爱千奇百怪,而在种种预兆的胁迫下,我爱上我的梦中常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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